一波僵尸粉

【萨杰点梗回文】告罪室(神父萨 X 同性恋者杰)上

分2次写完,开车集中在下篇,到时候直接上图


要吃肉的小伙伴,先看点肉汤,开开胃


—— ——正文—— ——

    在加勒比的一个港口小镇,有一座历史悠久的教堂,教堂规模不大,但是有个好听的名字,沉默玛丽。


    以前的教堂没有名字,在老神父过世之后,继任的英俊西班牙神父给教堂起了这个名字。


    神父名叫萨拉查,长的帅气而冷漠,如同从壁画上走下来的战斗天使。一年四季都穿着严谨的神父外袍,从脖子开始,包裹的严严实实。只有点蜡烛时卷起袖子时,可以看见有力的小臂,充满了爆发力。


    年长的修女总是训诫年轻的修女们,要学习萨拉查神父,把全身心都献给了神父、圣子及圣神。


    但是,没有人知道,天使也曾堕落过,被一只棕色翅膀的小鸟拉下了炼狱。那是他不想触碰,也不想放弃的梦魇。


    一个平淡无奇的下午,萨拉查照例坐在告解室的其中一间小房间中,等待前来告解的信徒。


    “吱呀——”教堂的门被打开,接着是踉踉跄跄的脚步声。然后另一个告解间的门被打开,来者坐在了萨拉查对面,隔着一扇的百叶门。


    “下午好,Father。”这个告解者完全喝醉了,要不然他也不会鬼使神差地进了教堂,天知道,他压根不信教,“但愿这里的隔音够好,我可不想吓到可爱的修女姐姐们。”


    可能是个外乡人,小镇上的人,都知道这个告解室是特制的,为了隐私,就算在里面放死亡摇滚,外面也听不见一丝声音。


    “你可以放心,先生。”萨拉查不是很喜欢和酒柜打交道,他们不会在乎你说了什么,也不会记得自己说了什么。


    “叫我杰克,Father,”杰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,“杰克 斯派洛”


    真是个怀念的名字,那个小恶魔,那个几乎折断了他信念的小麻雀。这个可笑的姓氏,大概不会出现第二个,他出现在这里,是巧合吗?


    “那么,杰克,你想说点什么呢。”萨拉查不知道杰克是不是知道在隔间的是自己。
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女人。”杰克咽了口口水,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在这里怀念过去。


    “虽然教义不认可同性恋者,但是,每个人都有自由意志。”教科书一样的回答,透过百叶,看着对方隐隐约约的身影。


    “我曾经迷恋过一个不可以勾引的人。”杰克回忆着那个身影,那个人也是一个神父呢,“Father想知道是谁吗?”


    “这是你的隐私,我不便知道,说出你的苦恼就好。”萨拉查把当时混乱的记忆赶出脑子,这个小麻雀也知道什么人是不可以勾引的吗。


    “他是一个正直的人。”醉的不轻的杰克,贴着百叶穿,2个房间内都弥漫着酒气,“他从事着让人敬畏的工作,在他的认知里,同性之间是违反规矩的。在圈子里,都叫他‘屠夫’”


    萨拉查严重怀疑这个小麻雀说的人就是自己,当年因为反同,得了‘屠夫’这个绰号。所以,当年小麻雀对自己不是单纯的戏弄?


    “可是你知道吗,他工作时真是辣透了,我第一次见过他只后,我就发誓,我要和他来上一炮。”杰克回想着当年的屠夫神父,身着神父袍,站在圣坛上,宣讲着教义,严肃而蔑视一切。


    “如果你来告解,就要放弃这样的想法。”听着小麻雀醉醺醺的胡言乱语,萨拉查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,不要在圣地使用暴力。


    “我在集市上故意摔倒过一次,”杰克直接坐在了告解室的地板上,完全不知道自己就要大难临头,“你们的房间太小了,经费紧张吗?”


    “你故意摔倒了,还摸了神父的胸口,顺走了他的十字架是吧?”原来自己丢失的十字架也是小麻雀干的,那次要命的经历,不是自己和小麻雀的第一次会面,真是好的很。


    萨拉查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,卷起了双手的袖子:“也许你可以再说一点有趣的事情。”
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的,神职人员的未卜先知?”杰克完全没有把隔壁的人和屠夫神父联系起来,毕竟,要是对面是屠夫,自己大概已经被打断肋骨了,“你不知道他的胸肌多有料,Father,说真的,看见他,你一定会羞愧而死。”


    “是吗?你就没有做点别的?都讲出来,神会原谅你的。”萨拉查忍着怒气,循循善诱。


    “我不告诉你,”杰克翻了个身,嘟嘟囔囔的,在萨拉查忍不住要过去把人拽起来修理一顿的时候,才又开口,“你这个真没幽默感,你应该反问我。”


    “我的职责就是倾听,杰克。”萨拉查放缓声调,他发短信给了修女,让她们去福利院照看孩子,现在,他可以和小麻雀慢慢交流,杀人碎尸都不会有人知道。


    “那天我抢了他教堂里的苦难像,我大声嚷嚷着让他来追我。”这个神父的声音真耳熟,一定是酒精的作用,“他好像很生气,一路追着我到了旧厂房。”
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萨拉查想起了那年的小麻雀,举着苦难像,用清亮的声音,叽叽喳喳的让他自己去追他。那一声声的“来追我啊,屠夫大人,不追我我就对着十字架打飞机了啊~”几乎成了执念。


    “然后,我用苦难像交换了一次口活。”杰克舔了舔嘴唇,轻笑了一下,“我第一次看见了他的大家伙。”


    是的,这个该死的麻雀,把苦难像放在了锅炉上方,威胁了萨拉查。他觉得,就算这个廋弱 的孩子,就算脱光了自己也不会有反应。


    可惜,他错误的估计这个该死麻雀的诱惑力。错误的估计了自己的定力。


   当那个小麻雀的嘴含住自己的时候,他的面无表情,可是当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,头皮顿时就炸了。


    “你硬了哦,Father~”小麻雀松开了嘴,骄傲的扬起了头,冲着硬了的部位吹了一口气,笑嘻嘻的语气,他至今还记得。


    “你不知道,他当时一定想杀了我。”杰克有点遗憾的开口,“我应该老老实实帮他发泄出来的,而不是废话。”


    是的,当时机械故障,在小麻雀还在废话的时候,苦难像直接掉进了锅炉,化成了一滩金属。小麻雀在那之前,已经逃之夭夭,留下了,狼狈万分的屠夫先生。


    在杰克在告解室马上要睡过去的时候,他这一側的门被打开了。突然照进的光,让他不适地眯着眼睛,看见了一个逆光的身影。


    “小麻雀,好久不见。”萨拉查走进狭窄的告解室,关上了门。


    杰克瞬间瞪大了眼睛。身体猛地后退,却把脑袋撞向了身后的护墙板,疼的泛眼泪,下一秒就被人揪着头发抬起了头。


    眼前是放大的萨拉查的脸,比二十年前成熟了很多,眼角也有了细细的时间痕迹。但是,那压倒性的气息,更甚从前。


    “萨拉查?”不可置信。


    “当年真是拜你所赐啊?”萨拉查看着眼前这个眼周纹着黑色的刺秦,右脸有着一个十字型的伤口。完全长开的小麻雀,唯一不变的,就是那一双眼睛。


    “你要是想继续完成当年的事情,我可以效劳,但是可以可以放开我的头发。”杰克握着萨拉查的手腕,想借力站起身,却被萨拉查一脚踩住了重要的部位。


    “我更想把有些麻烦的部位,割下来塞进你聒噪的嘴里。”萨拉查简直难以想象,这个故事,该死的麻雀说给了多少人听。


    “嘿,我发誓,我没有到处说,”惊恐地握住那只踩在两腿之间的皮鞋,“你可以不要踩着吗,我觉得我要硬了。”


    触电一样挪开脚,把人从地上提起,压在门上:“我背井离乡二十年,都是拜你所赐。”


    “我可以道歉,但是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好好谈吗?”被提着领子,几乎窒息,挣扎着想逃脱桎梏,但是,这个家伙不是神父吗,哪来那么大力气。


    狭小的告解室,挤着两个男人,加上充斥着酒气。显得有点不合时宜的暧昧。


    “这几年,Father你没有找过其他人吧。”杰克歪着头,摸着萨拉查胸前的十字吊坠,挑着眼角笑道。


    萨拉查确实没有找过谁:“欲望使人堕落。”他这么说道。


    “是吗?这些年,我倒是试了不少人,但是,我还是最喜欢您了,Father。”杰克伸手摸了摸萨拉查露在领子外面的喉结,“这个小房子隔音不错,不是吗。”


    萨拉查盯着杰克看了几秒,狠狠在肚子上来了一下:“你说的没错,没人知道里面会发生什么,小麻雀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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